臭氧在控制 COVID-19 新冠肺炎疾病中的潜在治疗作用
发表时间:
2023-05-12 10:21:32
作者:
德国赫尔曼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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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当氮氧化物与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反应时,会产生大气臭氧。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基因组在刺突蛋白中含有一个独特的N-末端片段,使其能
摘要
当氮氧化物与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反应时,会产生大气臭氧。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基因组在刺突蛋白中含有一个独特的N-末端片段,使其能够与环境中的空气污染物结合。我们在这篇综述中的方法是研究臭氧及其对SARS-CoV-2病毒和2019年冠状病毒病(新冠肺炎)患者的影响。文章数据来自PubMed、Scopus和Google Scholar数据库。臭氧治疗具有抗病毒特性,改善血液流动,促进低氧组织中的氧气传送,并减少新冠肺炎患者的凝血现象。臭氧通过调节细胞因子(减少白细胞介素-1,白细胞介素-6,肿瘤坏死因子-α和白细胞介素-10),诱导干扰素-γ,通过调节含有NOD-,LRR-和吡啶结构域的抗炎特性而具有免疫调节作用。蛋白质3,抑制细胞因子风暴(阻断核因子-κB和刺激核因子-红细胞2相关因子2途径),刺激细胞/体液免疫/吞噬功能并阻断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在直接氧-臭氧注射中,氧与白蛋白中的硫醇基等多种生物分子反应形成臭氧类化合物。静脉注射臭氧化盐水可显著延长人体抵御缺氧的时间。直肠臭氧治疗方案是直肠臭氧灌注,导致氧饱和度和生化指标(纤维蛋白原,D-二聚体,尿素,铁蛋白,乳酸脱氢酶,白细胞介素-6和C-反应蛋白)的临床改善。总的来说,许多研究表明臭氧疗法作为一种补充疗法对新冠肺炎患者的康复具有积极作用。
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型(SARS-CoV-2)属于乙型冠状病毒,直径在50-200纳米之间,是臭氧分子大小的近500倍。SARS-CoV-2基因组被一层刺突蛋白包围。该病毒的主要遗传物质是受核衣壳(N)保护的正链RNA病毒,病毒基因组编码四种结构蛋白,所有这些都是产生完整病毒所必需的。据了解,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ACE2)细胞受体与病毒刺突蛋白的相互作用促进了冠状病毒进入呼吸道上皮细胞,而ACE2在这些细胞中表达量极高。随着病毒受体的相互作用,刺突蛋白的蛋白水解裂解性被认为是疾病严重度的原因。SARS-CoV-2的发病机制尚不清楚。2019年冠状病毒病(新冠肺炎)是一种多系统疾病。患者多为病程自限性症状;然而,少数人会患上严重甚至致命的疾病。在个体中,这些病毒的特殊性质与病毒性肺炎有关。COVID-19的主要发病机制包括;严重的肺部炎症和免疫缺陷,这与过度的炎症免疫反应和对抗病毒感染的细胞因子(细胞因子风暴)的增加相互关联,病毒感染对宿主细胞造成损害。目前,通气氧合和液体处理仍然是住院COVID-19患者的维持标准。目前许多临床试验和治疗干预旨在识别针对该疾病的极为有效的药物或组合。目前研究的方法包括抗病毒(只有在随机对照临床试验和抗促炎细胞因子、抗感染和单克隆抗体以及被动免疫疗法(血浆疗法)的背景下,抗病毒药物才能被确认为无害和有效,尤其是在危重患者中。中国西藏以及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高海拔地区的流行病学数据表明,与低洼地区相比,高海拔居民(海拔 2500 米)在严重 SARS-CoV-2 感染中更不容易出现严重副作用。这些研究的两个主要发现包括由于环境海拔高而导致病毒半衰期的风险,以及缺氧导致ACE2(血管紧张素转换酶2)作为SARS-CoV-2病毒在呼吸道上皮中结合的主要靶点下调。文章数据收集自PubMed、Scopus和谷歌学者数据库,收集时间为2020年至2021,涉及新冠肺炎、冠状病毒、臭氧、SARS-CoV-2、治疗和疗法。因此,本综述旨在探讨臭氧对新冠肺炎感染的生理和免疫学机制及有益可能性,并回顾新冠肺炎患者的各种临床研究。臭氧分子由三个氧原子组成,是自然界中发现的极强的氧化剂,在室温下,它的气态半衰期约为1小时,并迅速转化为氧气。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发现,我们的身体也会产生臭氧。在臭氧治疗(OT)中,在95-90%的氧气中使用1-5%的臭氧作为气体混合物。臭氧是继氟和过硫酸盐之后的强氧化剂,但具有比氧更高的氧化能力。在OT中,使用臭氧发生器产生氧气/臭氧气体混合物,其中由于臭氧半衰期短,臭氧浓度在20°C下40分钟内降低一半,在30°C下25分钟内降低一半。臭氧在医学上得到了广泛的研究,目前在医学的各个领域以不同浓度使用。臭氧在与有机分子接触时表现出相互矛盾对立的活性,因此引发强烈的抗氧化反应。臭氧发挥氧化预处理作用,可以逆转与刺激自由基清除剂和细胞壁保护剂(如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过氧化氢酶和超氧化物歧化酶)产生相关的慢性氧化应激条件。它还具有通过双键氧化使含有病毒的生物污染物失去活力的独特能力。臭氧破坏细菌细胞壁的完整性,导致细胞裂解死亡,从而有效控制各种皮肤真菌孢子的生长。在自体血疗法中,诱导从含有90μg/mL臭氧的血液样本中提取的氧化后无病毒成分的血液成为可实用性的,理论上可以将其视为一种无活性和免疫原性疫苗。生物化学上,当血液暴露于臭氧几分钟时,它立即与生物体液中的各种分子反应,包括抗氧化剂,蛋白质,碳水化合物,优选不饱和脂肪酸,导致形成α-羟基氢过氧化物,过氧化氢(H2O2),臭氧化物和4-羟基壬烯醛。它们在调节炎症、增殖、生长和细胞死亡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当血液暴露于臭氧时,氧气在与血红蛋白结合之前与细胞外液和细胞内液保持平衡。相比之下,臭氧的溶解度是氧气的 10 倍,在生物体液中提供可溶性和双分子成分,并且容易溶于水,立即与抗坏血酸、尿酸盐、游离半胱氨酸、谷胱甘肽和白蛋白硫醇基团等多种生物分子发生反应, 然后消失。反应中产生的化合物是“臭氧信使”,并对其生物学和治疗特性负责。臭氧自体血治疗OT已被证明具有持久、安全的效果,副作用微小且可避免。臭氧在医学上用于消毒和治疗疾病。OT的作用包括与多不饱和脂肪酸和水反应,臭氧产生H2O2,同时,臭氧形成脂质臭氧化产物的混合物。其作用机制是通过刺激氧代谢和激活免疫系统来灭活细菌、病毒、真菌、酵母菌和原生动物。近期,臭氧对体内病毒灭活的潜在作用已经被认识到,臭氧给药对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乙型和丙型肝炎、埃博拉和流感疾病的有效性和安全性也得到了认识,其实,这种方法与其它处理方法一同操作是可以接受并具有协同作用。臭氧可以破坏蛋白质、刺突脂质和病毒包膜,特别是色氨酸、蛋氨酸、半胱氨酸、花生四烯酸、亚油酸和油酸。如果巨细胞病毒巯基被氧化,则失去其致病性。用二硫苏糖醇再生巯基可恢复病毒65%的致病性。人类免疫缺陷病毒致病性和埃博拉病毒也需要巯基进入细胞。半胱氨酸非常容易受到氧化二硫化物(R-S-S-R)或额外的残基的影响,这些残基通过改变蛋白质的三维结构来破坏蛋白质的化学活性。如果还原的硫醇被氧化,酶可能会失活,臭氧接触后立即氧化硫醇基团。臭氧灭活含半胱氨酸蛋白质的能力已被报道为臭氧对半胱氨酸依赖性木瓜蛋白酶的攻击。据信臭氧通过氧化将活性巯基转化为磺酸/磺酸并使酶失活。此外,冠状病毒的刺突富含色氨酸,就氧化脆弱性而言,色氨酸仅次于半胱氨酸。如果长时间直接吸入高浓度的臭氧,会对肺部造成危险。有几种广泛使用臭氧的方法。虽然存在争议,但直接静脉注射臭氧气体是极为简单、有效的臭氧化技术,并被广泛使用。静脉注射臭氧气体不会造成类似的风险,因为它不是由80%的氮气组成,而且臭氧在血液和血浆中高度溶解。臭氧在水中的溶解度比氧气高10–13倍。根据温度和压力,约50毫升臭氧气体溶于100毫升水中,而只有4毫升氧气溶于100mL水中。一些研究人员更喜欢使用体积为100-200毫升的体外臭氧自体血循环,这被广泛认为是一种主要的自体血液疗法。臭氧自体血治疗,根据不同的操作使用100–200mL血液。这种方法的不便之处是需要采血,肝素化,臭氧化血液,然后将血液输回自己体内。这一次操作的重要问题是肝素的副作用(过敏和血小板减少症),以及个人的防护设备来预防新冠病毒。在许多器官中,如胰腺、腹膜、肝脏、肠系膜淋巴结和盲肠,臭氧自体血治疗已被证明具有降低细菌易位的特性。在坏死性胰腺炎的研究样本中,发现臭氧自体血治疗比高压氧疗法更有效地减少氧化应激,组织损伤和细菌移位。使用腹腔内臭氧化后,Schulz等人观察到多菌性腹膜炎的发病率下降。近期,中国、意大利、西班牙和南美洲报告称,臭氧自体血治疗方法对新冠肺炎相关急性呼吸衰竭患者有益。新型冠状病毒的脂质结构由花生四烯酸、亚油酸、棕榈酸、油酸等脂肪酸组成,并富含谷氨酸。特别是花生四烯酸和亚油酸已被证明在冠状病毒的感染机制中起着重要作用。此外,在冠状病毒蛋白结构中,半胱氨酸和色氨酸含量丰富,在膜融合中起重要作用。氨基酸蛋氨酸在稳定蛋白质结构和复制病毒方面也发挥着重要作用。导致病毒进入细胞的刺突中的糖蛋白用N-连接的异质聚糖修饰,并且是抗体的主要目标。静脉注射臭氧盐水可显著增加一个人抵御缺氧的时间长度,并延迟了氧饱和度曲线的低点。建议使用臭氧,因为臭氧具有很强的氧化能力,可失活和破坏SARS-CoV-2。这不仅因为臭氧是一种有效的氧化剂,而且因为SARS-CoV-2是一种易受氧化剂攻击的包膜病毒。臭氧可以从病毒结构的不同位置攻击病毒,氧化病毒衣壳和遗传物质,阻止它们复制和繁殖,通过这种机制破坏病毒的完整性。虽然任何病毒结构都可能受到臭氧的攻击,但具有更多双键或高电子密度基团的结构将更容易受到臭氧氧化的影响。臭氧自体血治疗对抗新冠肺炎感染的另一个重要特征是臭氧能够对抗病毒引起的严重低氧血症。臭氧自体血治疗的多种机制使其作为新冠肺炎患者的辅助治疗改善预后结果。氧-臭氧在血浆中具有很高的溶解度,并产生H2O2、类臭氧物质和碱性物质等次生信使物质(图1)。这些主要的功能是与膜蛋白和细胞受体相互作用,特别是免疫细胞。它们进入细胞并与细胞核和线粒体表面的信号转导蛋白相互作用。臭氧可以通过氧化S蛋白来抑制感染过程,臭氧及其活性氧也可以攻击病毒外壳,如果它们能够穿透病毒外壳,它们可以攻击病毒的衣壳,基因组和RNA,在这种情况下病毒无法繁殖。臭氧有效抑制半胱氨酸依赖性蛋白质的能力近期被描述为臭氧对半胱氨酸依赖性木瓜蛋白酶的攻击。据推测,可以通过将活性巯基氧化成硫酸盐或磺酸来使酶失活。这些机制可以明显减少SARS-CoV2感染,并导致更快地从肺炎中恢复。此外,冠状病毒刺突蛋白富含色氨酸,与半胱氨酸一样,色氨酸极易被氧化。此外,关于D-二聚体的一个有趣结论扩展了氧-臭氧治疗在与COVID-19相关的血栓栓塞或血管和血栓性疾病中的作用的讨论,因为D-二聚体通常在COVID-19期间增加,而在臭氧存在时大大减少。氧-臭氧还影响一氧化氮(NO)和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信号传导途径。NO(一氧化氮),特别是通过抑制S蛋白的棕榈酰化,减少SARS-CoV2的病毒复制,从而防止病毒与ACE2受体结合。臭氧还增加了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的表达,这是大鼠2型肺细胞中产生NO的主要酶。
建议用臭氧O3疗法治疗COVID-19的治疗效果。
注:COVID-19作为ACE2受体,通过其穗状蛋白进入人类呼吸道上皮细胞。转录因子Nrf2与Keep-1结合后被烯类激活。释放的Nrf2转入细胞核,与Maf结合后,停靠在ARE上,激活几个基因,导致抗氧化蛋白的合成。O3可以通过抑制NF-κB的激活而抑制软骨基质的凋亡和降解,从而使细胞存活。O3通过调节NLRP3、抑制细胞因子风暴(减少IL-1β、IL-6、TNF-α、IFN-γ、IL-18、IL-12、GM-CSF),具有免疫调节作用,O3可以通过二级信使(H2O2)和NFAT/AP-1信号途径刺激细胞和体液免疫。O3是一种多功能药物,可以刺激炎症细胞因子(IL-1β、IL-6、IFN-γ、TNF-α)、抗炎症细胞因子(IL-4、IL-10)。Nrf2/ARE激活的生物反应与轻度OT氧化应激,通过谷胱甘肽和硫氧还蛋白还原酶增加直接抗氧化剂的水平,如GSH、CO和胆红素。O3可以减少生物标志物,如CRP、ESR和尿酸,这已被证明可以减少COVID-19患者的CRP。O3增加血液和组织的含氧量,通过分泌一些前列环素,如PGI2,防止小血栓的形成。O3增加内皮细胞中HO-1的表达,刺激2-3个二磷酸甘油酯,因此COVID-19患者有更多的氧气输送到组织中。O3或其介质(臭氧化物[ROS,LOPs])能够氧化S-尖峰蛋白上的半胱氨酸和色氨酸残基,阻止其与ACE2的结合。O2-O3还影响NO和iNOS信号传导途径。NO,特别是通过抑制S蛋白的棕榈酰化,减少COVID-19的病毒复制,从而防止病毒与ACE2受体结合。
ACE2:血管紧张素转换酶 2;AP-1:激活蛋白-1;ARE:抗氧化反应元件;CO:一氧化碳;COVID-19:冠状病毒病 2019;CRP:C反应蛋白;ESR:红细胞沉降率;GM-CSF:粒细胞-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GSH:谷胱甘肽;H2O2:过氧化氢;HO-1:血红素加氧酶-1;IFN-γ:干扰素-γ;IL:白细胞介素;iNOS:诱导型一氧化氮合酶;Keep-1:Kelch like-ECH相关蛋白1;LOP:脂质臭氧化产物;Maf:肌肉腱膜纤维肉瘤;NFAT:活化T细胞核因子;NF-κB:核因子-κB;NLRP3:含有 NOD-、LRR- 和 pyrin 结构域的蛋白质 3;NO:一氧化氮;Nrf2:红细胞核因子2相关因子;O2:氧气;O3:臭氧;OT:臭氧疗法;PGI2:前列腺素 I2;ROS:活性氧;TNF-α:肿瘤坏死因子-α。
炎症反应是严重感染的特征,细胞因子的调节对预防疾病恶化至关重要。氧化应激和先天免疫在控制病毒感染(例如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中急性肺细胞毒性严重程度的肺损伤通路中起着重要作用。在急性炎症过程中,为了提高应答率,核因子-κB(NF-κB)增加线粒体NADPH氧化酶的活性,线粒体NADPH氧化酶是内源性超氧阴离子自由基的主要来源。两种转录因子NF-κB和核因子红细胞2相关因子2(Nrf2)的基因激活协调活性之间存在密切关系,以解决细胞和组织水平的炎症过程。NF-κB和Nrf2通路之间的失衡也与新冠肺炎有关。臭氧在新冠肺炎中发挥的另一个重要作用是其免疫调节特性。氧-臭氧疗法的主要功能机制在蛋白酶体和炎症级联中起作用,以控制与刺激核因子Nrf2和抑制核因子NF-κB相关的炎症过程。臭氧与不饱和脂肪酸(多不饱和脂肪酸类)和醛类反应生成过氧化氢,特别是H2O2,它能迅速在免疫系统的细胞中扩散。它还可以调节生物信号转导,从而通过NF-κB激活增加免疫应答,调节干扰素和白介素,从而增加细胞因子的释放。人体可以产生臭氧来保护自己免受感染。这发生在中性粒细胞和免疫系统抗体的参与下,这些抗体通过产生臭氧,利用臭氧的氧化能力杀死细菌和病毒。显著降低NADH浓度,促进细胞色素C的氧化,从而刺激氧代谢,并通过与NF-κB和Nrf2相互作用发挥抗炎作用和细胞保护作用。
Çakır等人描述了炎症反应的全身标志物(肿瘤坏死因子-α (TNF-α) 和白细胞介素 (IL)-1β 水平)在臭氧处理后降低。臭氧自体血治疗OT氧化应激对Nrf2/抗氧化反应元件激活的生物反应,增加了直接抗氧化剂如谷胱甘肽,一氧化碳和胆红素的水平,并通过谷胱甘肽和硫氧还蛋白还原酶刺激谷胱甘肽再生。它还增加了对氧化剂和亲电试剂解毒酶的水平,增加了II期酶的水平以及通过诱导白三烯B4还原酶抑制细胞因子介导的炎症,减少铁过载和随后的氧化应激。臭氧可以降低C反应蛋白(CRP)、血沉和尿酸等生物标志物,这些生物标志物已被证明可以降低新冠肺炎患者的CRP。
臭氧通过调节含有NOD-,LRR-和pyrin-结构域的蛋白质3(NLRP3)炎症显示出强大的抗炎特性,其在各种疾病中炎症的发作和持续中起重要作用。
已知臭氧具有激活免疫系统的能力,而臭氧是弱诱导剂,在自体血治疗期间经臭氧混合后回输的淋巴细胞和单核细胞,随着时间推移可以通过淋巴系统迁移并激活其他细胞,从而刺激免疫系统。臭氧可以通过次要信使 (H2O2) 和激活 T 细胞的信号通路核因子和激活蛋白 1 通路刺激细胞和体液免疫。这些途径是重要的转录因子,因为它们诱导基因表达以释放炎性细胞因子(IL-2、IL-6、IL-8、TNF-α和IFN-γ)。臭氧可通过直接氧化(臭氧)或间接氧化(活性氧)和脂质氧化产物使病毒失活,并可在新冠肺炎感染早期激活细胞和体液免疫系统。
臭氧是一种多功能药物,可刺激炎症细胞因子(IL-1β、IL-6、IFN-γ、TNF-α)、抗炎细胞因子(IL-4、IL-10)、一氧化氮分泌或干细胞,并可抑制NF-κB通路,可在刺激过度炎症或细胞因子风暴中发挥主要作用。臭氧具有几种有益的特性,有助于治疗新冠肺炎。系统性氧-臭氧用于评估辅助治疗对新冠肺炎患者疾病发展的初步控制。数据显示,臭氧自体血治疗OT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改善新冠肺炎患者的临床状况,并提高重症监护病房(ICU)强制无创通气患者的许多气体交换参数。臭氧可以通过;激活戊糖磷酸途径,增加2,3-二磷酸甘油酸的含量以及增加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并刺激红细胞中氧的代谢,为组织提供足够的能量和氧气。这可能会使功能活动发生积极变化,使组织和器官从缺氧转变为含氧量正常状态。此外,它还能改善血液流动和毛细血管作用。据报道,这对缺血性血管疾病患者有益。因此,臭氧刺激红细胞的糖酵解,增加向组织释放氧的能力,刺激克雷布斯循环,从而增加ATP的产生。臭氧自体血治疗OT稳定了肝脏代谢,并使感染患者的血浆纤维蛋白原和凝血酶原水平恢复正常,这表明肝脏蛋白质合成的发展。臭氧具有抗血小板作用,并增加一些前列环素的分泌,如前列腺素I2,这对有微血栓形成的患者很有用。所有这些作用都有助于减少新冠肺炎患者的高凝现象。臭氧自体血治疗迅速使患者恢复正常的肺部生理呼吸,减少炎症和缺血以及血栓栓塞效应,使氧饱和度的参数完全恢复。臭氧自体血治疗应用于19世纪中期,在医学上已经使用了近一个世纪。该物质专门用于传染病的抗菌作用前期。臭氧改善气体交换,减少炎症,调节抗氧化系统,使其有利于炎症期或细胞因子期,以及低氧血症或多病灶性阶段。新冠肺炎患者辅助使用臭氧自体血治疗可以改善组织的氧合作用,减少肺部炎症并调节免疫反应,预防细胞因子风暴,减缓病毒生长,调节肺微电流并预防或降低血管肥大和随后的充血,特别是在早期阶段,通过抵消内皮损伤,类似于外周动脉损伤中发生的情况。
在有限的应用数量中评估新的治疗方法以抗击新冠肺炎是临床试验的优先事项。普罗吡韦是一项渐进性、干预性、随机、前瞻性的双臂试验,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患者参与其中。在这项研究中,28名患者被纳入并随机分为臭氧自体血治疗组和对照组。该治疗包括每天两次施用氧-臭氧,持续7天。所有患者均接受及时有效的临时治疗。臭氧组30天内死亡率为3.3%,对照组为10%。但他没有报告任何毒性。
一项研究发现,臭氧自体血治疗增加了Nrf2的抗氧化作用,并通过减弱核苷酸结合受体结构域样寡聚化(包括 NLRP3 介导的炎症)来抑制细胞凋亡。因此,考虑到臭氧自体血治疗具有所有这些积极的效果:控制炎症、刺激免疫系统、抗病毒能力、防止缺血再灌注损伤、作用于蛋白酶体和炎症。臭氧自体血治疗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新的免疫治疗方法。他们还表明臭氧自体血治疗的抗炎作用是通过调节NLRP3炎症来实现的。臭氧和氧气混合可以有效改善器官缺血-再灌注,这就是新冠肺炎感染患者肺部发生的情况。在许多病理性疾病中,缺血再灌注是导致肺功能障碍的主要原因。
田中展示了环境中和光滑表面上的流感病毒是如何被低浓度臭氧灭活的。进一步的研究表明,臭氧可以在对抗细菌、病毒和真菌疾病方面发挥关键作用。默里等人显示,臭氧暴露后病毒感染有所减少。这会导致病毒衣壳中的脂质过氧化,从而扰乱其繁殖周期,并阻止病毒与受体之间的基本相互作用。研究表明,无论有无病毒覆盖,臭氧都能使菌株失活。一些毒株,如1型单纯疱疹病毒和水泡性口炎病毒,在接受臭氧后会减少。在15分钟内,感染性颗粒出现显著变化。VAC株(Elstree株)和H1N1株(甲型流感病毒)分别在40分钟和30分钟内减少。这些结果表明不同病毒种类的形态发生了显着变化。
在一项研究中,研究了马德里圣克里斯蒂娜大学医院进行直肠臭氧灌注对新冠肺炎重症患者的影响。对4例经SARS-CoV2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确诊的新冠肺炎严重双侧肺炎患者进行直肠臭氧治疗。直肠内臭氧治疗疗程包括五次(每天一次),体积为100 mL,浓度为35μg/mL。这种方法提高了患者的氧饱和度。炎症生物标志物如纤维蛋白原、D-二聚体、尿素、铁蛋白、乳酸脱氢酶、IL-6和CRP也降低。综上所述,双侧病毒性肺炎的放射学症状根据泰勒放射学评分改善 1 至 2 度。因此,结论是直肠臭氧灌注是一种安全、有效、廉价和简单的选择,可以影响SARS-CoV-2病毒,可作为COVID-19患者严重双侧肺炎的辅助治疗选择。
在Fernández Cuadro的一项研究中,臭氧被证明是抗病毒的,可以调节免疫系统,刺激细胞和体液免疫,并促进低氧组织中的氧气运输,因此可以用于SARS-CoV-2的治疗。在意大利,人们通过臭氧自体血治疗来治疗新冠肺炎患者。观察到一般临床状况的改善、体温的正常化、CRP的降低和氧饱和度的改善。
一份来自中国临床病例的报告显示,一名49岁的重症肺炎患者在ICU接受了五次臭氧自体血治疗后,有了显著的临床改善。臭氧自体血治疗对组织氧合的影响持续了近9小时,患者被有效地转移到内科病房。除了鼻拭子检测出的IL-6和SARS-CoV-2阴性聚合酶链反应降低外,还观察到d -二聚体、纤维蛋白原和CRP显著降低。在西班牙,埃尔南德斯发表了一名49岁严重肺炎患者的报告。该患者需要使用机械呼吸机并被送入ICU,并接受臭氧(臭氧自体血治疗)作为他治疗希望。患者表现出快速恢复,两次治疗后,他不需要进入ICU,五次治疗后对氧气的需求显著减少。Hernández强调,该患者的临床改善是由于免疫系统的调节、氧气输送和臭氧通过自血疗法发挥的抗氧化作用。
臭氧自体血治疗已在中国、西班牙、意大利和南美成功用作新冠肺炎患者的辅助治疗。一种明确的机制是改善血液/组织氧合,以防止因缺氧导致的多器官系统衰竭。在三名患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诱导的呼吸衰竭患者中,观察到缺氧情况迅速改善,炎症标记物和D-二聚体减少,这是在1-4次臭氧自体血疗法治疗后观察到的。在这三例患者中,有创机械通气不是必需的。用臭氧自体血治疗后,所有患者在3-4天内出院回家。臭氧自体血治疗似乎是治疗严重呼吸衰竭的COVID-19患者的有效方法。在有创通气的必要性和住院时间方面,需要进行许多对照临床试验来评估臭氧自体血治疗与COVID-19患者传统治疗相比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大气臭氧是氮氧化物与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反应过程中产生的空气污染物。病毒基因组在刺突蛋白中含有独特的N端片段,其允许冠状病毒与环境中的空气污染物结合,尽管病毒刺突对感染因子传播的影响尚未得到证实。一些研究支持臭氧对增加病毒复制的刺激作用。大气中的氧气可能会逐渐降解病毒中的硫醇基团,并在较高温度下增加降解速率。许多病毒需要再生的巯基才能进入宿主细胞,而宿主细胞富含氨基酸半胱氨酸。这些氨基酸存在于SARS-CoV-2病毒的突刺、膜蛋白和涂层中。臭氧通过氧化半胱氨酸和色氨酸的还原硫醇基团,可以阻止病毒进入宿主体内,发挥其致死作用。针对SARA-CoV-2病毒,臭氧自体血治疗具有抗病毒特性,改善血流量,促进低氧组织中氧的转移,并减少COVID-19患者的凝血现象。臭氧通过调节防止疾病恶化的细胞因子(减少IL-1,IL-6,TNF-α和IL-10)具有免疫调节作用,通过调节NLRP3诱导INF-γ具有抗炎特性,抑制细胞因子风暴(臭氧阻断NF-κB通路并刺激Nrf2途径),刺激细胞和体液免疫,刺激吞噬功能,并阻断病毒ACE2的受体。臭氧气体的注射方法多种多样,包括渗透到外耳道、阴道、直肠和膀胱,以及直接将臭氧气体注射到肌肉、关节间隙和椎间盘以缓解背部疼痛。在直接氧气/臭氧注射中,氧气在与血红蛋白结合之前与细胞外液和红细胞内平衡,而比氧气更易溶解的臭氧与白蛋白中的硫醇基等多种生物分子反应形成类臭氧。静脉注射臭氧化生理盐水可显著延长人耐受缺氧的时间。许多医生已经使用静脉内注射臭氧化盐水来防止体外臭氧化问题和与肝素的不相容性。氧气-臭氧疗法似乎是治疗严重呼吸衰竭的COVID-19患者的有效方法。直肠臭氧方案是直肠内臭氧灌注,其可以引起氧饱和度的临床改善,生化改善(纤维蛋白原,D-二聚体,尿素,铁蛋白,LDH,IL-6和CRP),以及放射学症状的1-2度改善。根据泰勒放射学量表评估。直肠臭氧灌注是一种安全,有效,廉价且简单的选择,可以影响SARS-CoV-2病毒,并作为治疗COVID-19严重双侧肺炎的辅助治疗选择。
臭氧阻止病毒复制并杀死病毒,增加对血液和组织的氧合,通过Nrf2刺激免疫功能,抑制炎症病原体(白细胞介素,细胞因子和肿瘤坏死因子),防止小血栓形成,增加内皮细胞中血红素加氧酶-1的表达,刺激2-3二磷酸甘油酸,因此更多的氧气被输送到组织。
需要注意的是,医用臭氧不应直接注射进入血管,也不应与其他药物(生理盐水除外)混合成溶液,因为它具有氧化作用。也没有关于臭氧自体血治疗和怀孕的研究。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避免。另一个禁忌症是对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缺乏症患者全身给药。甲状腺功能亢进症患者的医用臭氧给药也可能对肺部有害。总的来说,许多研究表明,臭氧自体血治疗作为一种辅助治疗对包括SARS-CoV-2在内的病毒性疾病患者的康复具有积极作用。结果表明,臭氧自体血治疗对COVID-19重症患者无毒、无副作用。氧臭氧疗法对COVID-19严重呼吸衰竭患者有效。臭氧自体血治疗对病情严重的患者更有效,而氧气是一种氧化剂,随着温度升高作用越明显,因此它对发烧的危重患者比现有的其它治疗方法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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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氧在控制 COVID-19 新冠肺炎疾病中的潜在治疗作用
摘要当氮氧化物与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反应时,会产生大气臭氧。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基因组在刺突蛋白中含有一个独特的N-末端片段,使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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